晏行惊讶地抬起眼, 撞见一副认真, 又赶紧撇开头去。

他紧紧按住肩头有些宽松的衣领道:“可有什么解痛消炎的药物, 我吃一些就好了。”

罗綦没好气道:“这年头药比粮食还金贵, 我到哪儿去给你找啊。快别废话,到时候骨头裂了没养好,每逢下雨天就又疼又痒,像蚂蚁咬似的,一辈子都难受,你乐意?”

晏行被她半吓半严肃的话吓得一哆嗦,手指不觉松下来,又开始犹豫。

可男子怎么好主动让女人看自己的身子。

罗綦见他松动,上前强势地掰开他的手,临了说了句:“我就开个肩。”

“好。”

藏在衣服下的肌肤比缎子还细腻,轻轻一扯就滑了下来,挨着冷气微微一颤亮出一根系在里面的红绳。

罗綦认得出那是她没要回来的报酬,也没打算再要回来。

青紫色的痕迹在一片奶白色里格外显眼,扎得罗綦挺不是滋味,根本来不及心猿意马。

罗綦受过的伤比这重十倍的不计其数,可就是见不得白玉上染了污,有了渍。

除了心疼还有歉疚,占有欲和保护欲的双重作祟。

总归做好决定要放他走,即便有各种情绪也该收收,长痛不如短痛。

手在伤痕处轻轻碰了碰,再就狠心握住了那抹圆润,比其他地方的冷感温度高上很多。

“嘶,疼。”

晏行被她捏得眸光湿润,咬着唇,面色更加痛苦,可拼命往后躲还是让不掉她的霸道和大力。

他唤:“七娘,好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