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綦问:“昨天可有害怕?”
晏行想摇头,又怕她瞧不见,便道:“没有,你来得很快。”
歇了会儿,他定下心道:“那天我喝多了酒,是不是说了什么叫你心烦的话?”
罗綦没想到他突然提到了这茬,含糊嗯了声,不干脆的样儿显得分外小心眼。
“借你的钱我没想立刻还给你的”
罗綦凉凉道:“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还给我?”
“我!”
“你莫不是准备找到你姑姑之后就拿那点儿钱打发了我,跟我一拍两散?你这郎君也太没良心了。”
说起这种欲加之罪的歪理,晏行肯定是没罗綦嘴皮子利索,被她三两句就堵了没了话,闷在被子里独自生气。
罗綦自个儿说乐了,撑起上半身,掀开晏行蒙着的被子,嬉笑道:“不过,现在你的钱全被水匪抢走了,要不要再跟我借点儿?我不算你多,还是三分利。”
晏行原想赌气说他怀里还有个几个铜板,不用她施舍,可对上她露出得瑟的模样又开不了口,简单说了个好字,翻身裹着被子睡了过去。
罗綦瞧着身边隆起的一坨,舒坦了,快活了,恨不得翘个二娘腿抖一抖。
不过这心情一松快,人就容易困顿。
不一会儿,两个离得老远的人就偎再一起睡的昏天黑地,连外面翻了天都不知道。
雷燕她们也跟罗綦一样忙了整宿,但除了一点皮肉伤倒也没什么大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