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都问了,罗綦可还没娶夫郎, 这个笑比河清的男子跟她简直是两类人,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。
这顿饭让他吃得食不下咽, 理不清是什么情绪。
到最后,罗綦正想安排柳怀瑾或是郭万鼎明日带苏钰到军营好好儿溜一圈时,苏钰便拍案站起来发了话。
“罗七娘, 是你绑了我, 我在定远城里的一切行程理应由你负责, 要不然出了事怎么办?”
苏钰长得娇娇小小一个郎君, 也不知道哪儿来得力量,嗓门儿极大,活脱脱一刁蛮小辣椒,辣得罗綦手上那伤口还在疼。
但合该她亲自陪着,再商量商量联合反水的事儿。
一月之期将近,听金陵那里传来的消息,四面八方的防线皆已溃败,抵抗得十分吃力。
萧柘以及开始集结兵力大举进攻,准备挑个良辰吉日叫大瞿再无力回天。
而西南军才刚刚彻底摆脱边境祸乱,在孟玥的带领下沿江而下。
虽想多陪陪晏行,但也得分个轻重缓急,她不耐烦道:“行行,祖宗,明早还是辰时,我亲自带着你去转。”
“那还差不多!”
苏钰满意地看着罗綦,又用余光瞟了眼她身边的男子。
哼,他就是不要罗七娘好过。
苏钰转身就走,还没要合作呢,他一俘虏可用不着和他们假意逢迎。
罗綦也盼着他早点儿离开,省得看着心烦。
可这男子的心可比女人敏感,晏行看到罗綦手上的牙印也忍着不发,只在心底埋怨了一句,他看罗七娘就一天到晚在外头招人,喜欢她的男子韭菜似的一茬接着一茬,也不知道看上了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