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钰还想多劝几句,在焦瓒安心的暗示下闭了嘴。
他娘不是傻子,其中利弊连他都能想通,他娘一定也能做出正确的决定。
当晚苏钰还躺床上想着早上那个吻,和罗綦难得的楞头样儿,害羞得拍了拍自己的脸。
哼,反正女人能娶好几个,她要是真喜欢那个叫阿行的也没关系,到时候他做大让那个阿行做小的就行,他不介意多个人跟他分享。
苏钰这梦做得美,另一边几匹快马已由营地出发,躲过北狄人的眼线去往西南叫个城镇。
那些地方的将领全是跟着苏醛投降北狄的红巾军。
到底皖区还是她们的地盘儿,北狄人初来乍到,萧柘又太过自负,就算她在兵强马壮在这里还一时做不得她们的主。
没过几天,一场宴饮。
留守在汉人营里的北狄人早就被美色酒肉毒穿了心肠,失了一身在草原上的铁骨。
她们见识到汉地的繁华,也开始变得和她们曾经最看不起的汉人一样醉生梦死。
这是最好的□□,然后在两眼昏花的时候眼前溅了一片血。
死得也不算太凄惨。
有了苏醛相助,罗綦也从定远迅速出兵,集中皖区十万军民之势一举包围了萧柘留在亳州的粮草枢纽。
没给北狄人一点喘息反抗的机会。
大炮轰鸣,烈马齐喧,斩断北狄人后路的供给,把萧柘连同她几万精兵一起堵在了江皖之间,连只鸟儿都飞不出去,仿佛困于孤岛。
两边的北狄人队伍里到处散布着罗綦放出去的流言,一时军心打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