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还有关于晏行各种种种猜测传言,他与圣上已成亲近五载,却只有安乐帝卿一个孩子,再生不出其他子嗣,谁知道是不是流落民间的时候伤了身子。

总之,桩桩件件都是指责他作为君后无状,配不上这个位分。

若理应积极为皇嗣着想,替皇上主动操持广纳后宫的事宜,不应再容许她这么随意下去。

晏行听在耳里,私下冷笑了两声,这群朝臣的手伸得可真长。

如今罗綦还不在京里,想必是想趁这个时候逼他就范。

此时得柳怀瑾府上也是来客络绎不绝,争相推着让她做出头鸟。

“柳相你不是之前也建议过皇上应多纳几位君侍,这回怎么退缩了?”

“我可不跟你们瞎混。若真把君后逼急了,等皇上回来有你们好受的。”

那人被斥得脖子一缩,又想想她们是功臣,行的又是纲常正义,便是皇上想治罪也没理由啊。

再说这两年皇上看着还挺和气,要是这回君后好说话一些,直接将她们的儿子纳成贵君。

这口子一开,以后那空荡荡的后宫定然欣欣向荣啊。

见实在劝不动柳怀瑾,这群人袖子一甩就走了。

柳怀瑾却是慢悠悠喝着茶,她是万官之首,要明哲保身就不会同这些官员闹翻。

虽说罗綦不纳贵君侍子这事儿确实有违惯例,但她最多必要时提点,不会经常性地去拿这种小事去找罗綦和晏行的不痛快。

毕竟这对妻夫一个比一个可怕。

何况这背后布局之人是那位不安分的宋公子,她可不愿去淌这趟混水。

没等她悠哉喝完茶,耳朵就被拎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