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见状当真缩了缩手, 冷静过后却见第五辞满脸得逞似的挑衅模样, 他怒气瞬间又蹿了上来。
“温娴你让开, 我今日非得打死这小兔崽子不可!”
他咆哮一声,抬手就是一棍, 哪知鸡毛掸子太过滑溜瞬间脱了手,快如闪电,直冲温娴而去,第五辞见状立刻揽过温娴到身后,意图迎面対战凶器,刚一伸出手,脑门挨上一棒,栽倒在地。
温娴掩嘴惊呼,立即蹲下身去察看第五辞的伤势,他人是懵得很,但脑子转得快,三两下就站起来,左摇右晃的,温娴拉都拉不住他。
“夫君你服个软,别惹父亲生气了。”温娴轻声劝着他,又转过头対武安侯致歉:“父亲您也消消气,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,别气坏了您的身子。”
话音刚落,第五辞便捂着额头哭丧道:“坏了身子的是我,说好了不打脸,这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?”
武安侯听完脸都绿了,不再去管第五辞的所谓一夜风流,转而指着他的鼻子恨铁不成钢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刀落在身上都不带皱眉头的,你还在乎你那张脸。”
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在乎!
说起头可断血可流,唯独脸面不能丢,第五辞什么都可以不在乎,偏偏这张脸他却是护得厉害,听着武安侯这么一说,登时就不乐意了。
“我男子汉小丈夫不行吗,你能挨刀我不能……诶!挨!”
他话还未说话,耳朵便被人大力拧住,接着侯夫人清冷矜贵又极尽随意的嗓音响起:“不打脸,那就家法伺候吧。”
她放开第五辞退居到后方,阴沉着一张脸,连温娴都没有理,撂下话便带上丫鬟又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