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没有察觉这句话有多么的暧昧。
第五辞耳尖一红,嗡嗡道了句“嗯”,然后翻身上去,躺下,盖被,一气呵成。
耽搁到这么晚,两人都有些疲惫,温娴见他眯上眼,也跟着躺了下去,裹紧身上的小被子,尽可能地移到最里面。
成亲也快一个月了,可两人同床的次数并不多,即便睡在一张榻上,第五辞的讲究也多得很,分被而寝,各不干扰,简直把“别碰我”三个字印在了脑门。
温娴一直默默承受着他的冷淡,连份女儿家该有的疼爱都没有尝试过。
偶尔侯夫人问起,她也只能撒谎蒙混过去。
顶着莫大的压力,也不敢与第五辞直言。
其实受到暗示的又何止温娴一人,侯夫人时不时也会敲打敲打第五辞,并且神神秘秘拉着他传授经验,说什么要温柔细致,不能心急,女儿家娇弱,要疼人……
每回第五辞都熬不过半刻钟,嘴上答应着是是是,脑子早就不知想何物去了。
他自来就不是重欲之人,对于那事也并没有太大的需求,人世间最美妙的体验,他想着要与心爱之人共度,所以这么些年,即便混账,也从来没有动过那等色心,清清白白,孤寡至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