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由此结下梁子,段循礼也记恨了第五辞许久。
京城谁人不知,论起闯祸惹事,第五辞排大哥,段循礼排二弟,这两人打小便不对付,见面就是一句呛嘴,谁也不让着谁。
不过段循礼从的文,第五辞习的武,到底还是他差了一大截。
名声差,体态差,相貌差,如今竟连婚配,第五辞都早了他一步。
气不过的段循礼乍一听到这称呼,头皮都要冒烟,顾不得什么风度不风度,几个跨步冲到第五辞跟前,一手揪住他的前襟,恶狠狠道:
“好你个第五辞,存心了要与我作对,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是吧。”
“段公子好大的口气。”第五辞挥掌就朝段循礼面门推去,等把人弄得扑腾在地上,他才转而一本正经地整理起衣襟,“请问你是想怎么动我,用你那细胳膊细腿,还是用你的嘴啊。”
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”第五辞紧接着又阴阳怪气道:“您是君子,骂不还口,打不还手,自来不会与我等粗人一般计较,在下佩服,还需得向公子您学习。”
第五辞嘴上功夫一贯厉害,尤其是对待段循礼,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,便能把人气个半死。
犹如现在,即便没有污言秽语,却也着实把人损了个彻底。
段循礼脸色蓦地阴沉下去,左思右想他也打不过的,干脆另使个法子去恶心一番第五辞。
“听闻公子早已娶妻,还是温家最为出色的嫡长女温娴,在下不才,恰好与温家小姐有过几面之缘,知她小意又温柔,是个顶顶有名的才女。而我一向敬畏才学之人,曾多次约她于树下畅聊,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,那般滋味,真是永生难忘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