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燃着香,直甜到人心里头。
第五辞纠结着走还是留, 脑子混沌, 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觉。
云烟端着铜盆站第五辞的身后, 规矩喊了声:“少爷。”见他没理, 又道:“少爷是可是来看少夫人的?”
第五辞闻声扭头,先没回话, 只是竖起食指贴在唇边,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云烟立刻会意,闭紧嘴巴,点头如捣蒜,踮起脚尖,一点一点地往里挪。
“我来吧。”第五辞接过她手里的铜盆,头也没回。
“你去外面好生守着,没有我的吩咐先暂时不要进来。”
孤男寡女,独处一室,怎么看都是温娴吃亏。
云烟惊得咽下一口唾沫:“这是奴婢们该干的活儿,少爷您怎么能亲自动手呢?”更何况还是解衣擦背这等贴身的细活,哪里能由外男来做。
“区区小事,不足挂齿。”第五辞像是没听出话里的含义,自顾自说:“好歹我也为人夫君,理应要做点实事的。”
云烟无法辩驳,只好弯腰退下,临走之时,不忘把房门仔细掩上。
一个人坐在台阶上,托腮望天,这算什么事啊?
第五辞端着热水挨坐在温娴身边,等放下手里的盆,才壮着胆子去解她的衣裳。
不过这层若隐若现的透明薄衫,于男人而言,仅仅只是聊胜于无罢了
第五辞勾起衣服一角,蹭地甩到旁边立凳上,走去里间抱了一床薄被,缓缓覆在温娴的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