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之间的这点心思,无非就是占有欲作祟,既圈地把温娴护在了自己羽翼下,第五辞便忍不了段循礼的一次次挑衅。
就好比现在,他每每想起段循礼痴痴望着温娴的样子,就会几欲作呕,翻来覆去地睡不着。
温娴知他在意,更是不敢随意说话,怕他生气,更怕他误会。
都说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,她便想着不能让第五辞带着闷气过夜,可哄人是个难活儿,温娴又没有经验,做起事来变得笨笨拙拙。
“夫君你睡了吗?”她轻声问。
旁边传来一道不咸不淡的声响:“睡了。”
温娴转过头看他,问道:“睡了你还能同我说话?”
“这不废话嘛,气都气饱了,我哪里还能睡得着。”第五辞还嘴道。
他天生就这样,脾气全写在脸上,高兴的,不高兴的,让人一眼就瞧得明白。
温娴轻轻掩好被子,笑道:“睡不着的话我们不妨来说些悄悄话。”
不过她没有等第五辞回答,自顾开始说了起来:“我虽不知道夫君与那段循礼有什么过节,但我知道你并非是心狠手辣之人,做事也自有章法,我本不该多管,可段循礼毕竟大病初愈,身子也没好利索,夫君不该当街给人难堪才是。”
第五辞讶然:“你还帮着他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