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身上衣裳轻解,她才看到浑身的暧昧红痕,手抚上去,虽没有痛感,但就是看着瘆人,由此可见那人使了多大的力气。
云烟移开视线,没有多言,规矩地服侍好温娴沐浴更衣。
一切拾掇完,午时早就过了好半晌,厨房重新摆了饭菜上来,温娴绞干头发踏进屋时,第五次已经坐在席面上了。
此刻墨发高束,穿戴整齐,一身的矜贵公子打扮,毫无昨夜的鲁莽之态。
但那食髓知味的温存劲儿还在,温娴盯着他正把玩着银筷的手,复又忆起它掐着自己后腰的触感,不禁脸上一热,吞吐道:“夫君也还未用膳么?”
第五辞喉结艰难滚动了数下,才面不改色道:“我在等你。”
“那……那用膳吧。”温娴留下这句话,便飞快落坐在第五辞身侧,自顾吃起饭来。
第五辞戳了盘中一块水晶虾饺到碗里,却不知为何提不起食欲,眼神不停往温娴脸上瞥去,见她没有什么异常,又想起不知打哪儿听来的胡话,忧心她害羞不肯跟下人说实话,于是壮着胆子,问道:“你还疼吗?”
“疼就与我说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这话说得极为正经,还真有几分体贴人的意味,可温娴哪里好意思跟他说这些身体上的变化,摇摇头,正准备作答,却听那边又道:“我下次轻点就是了。”
她滑入喉中的骨汤骤然上不去也落不下,呛得人泪珠都滚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