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也好。”武安侯点头没做反驳。
情势所急,便是没有法子也得创造法子,侯夫人扭头看了看隐在重重纱幔背后的朦胧身影,不禁又希望第五辞能担起责任当一回真正的男子汉。
她倏而收回视线,见武安侯直愣愣立在跟前,不满他的榆木,嫌弃道:
“你杵在这儿做什么,回去回去,我守着就是了,省得你再添乱。”
武安侯被推搡着往外走,扒着门框最后唠叨一句:“我就在外面,有什么事使唤我一声就成。”
侯夫人又是一阵摆摆手,招呼他走了。
她在房内踱步半晌,最终转了个方向去侧间寻大夫准备打听打听情况。
——
沁园的堂屋一晚上未曾熄过灯,第五辞也一晚上未曾合过眼。
温娴的药每隔两个时辰便要服用一次,他从不假手于人,回回亲力亲为,在她喝得进去的的时候就用调羹一口一口地喂,喝不进的话则自己不胜其烦地以口做哺。
到了后半夜时,温娴已经有了些许意识,竟由睡转醒,还能与第五辞说会子话。
可她声音很淡,每说一句就要耗费极大的精力,人也是恍惚得很,甚至连反应力都慢了半分。
第五辞只得小心把她揽入怀里,尽可能温柔地放缓了语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