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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娴好几日都没瞧见第五辞,跑去营地周围晃了一圈也不见他的任何踪迹。
第五辞像是没由来的凭空消失了。
往常他恨不得日日都跑出来跟她耳鬓厮磨,但最近却是难得地守规矩。
不对劲……
这着实不太符合他的行事作风。
温娴顿觉不妙,在营地周围又观察了一日,等到傍晚运送排泄物的车马缓缓驶出时,她用银两贿赂了士兵,向他们打听第五辞的消息。
“哦,他啊,有点印象。”左边一位老卒说道。
温娴瞳孔微缩,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袖。
“不过犯了事,惹怒了上头,被打了一顿,后来禁不住发病,死了。”
轻飘飘几句话,对方说完就走了。
留下温娴独自地站在原地,环顾四周,茫然无助。
“这不可能……”她哆嗦着唇角,不住地摇头。
“不会的,不会的。”她反复呢喃着这句话,既是在自我暗示,又像是坚定了心中某种信念。
她不信这些士兵们的片面之词,是生是死那也得她亲眼所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