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两人再唠了会家常,温娴劝留不成,无奈只好随她一起走到门口,刚把人送走,第五辞便回来了。
他左手一把砍刀,右肩挎着一个背篓,甫一进院,便卸下身上的重担,摸腰捶背地走去井边提了一桶水,也不嫌冷,哗啦就浇了满脸。
温娴见状跟随,给他递了一张帕子:“怎么去了那么久。”
第五辞满手是灰,在接触到香帕的一沿时,本能地缩回指尖,不答反问:“她来干嘛啊,你们都说什么了。”
“说你男色误事,不应出去抛头露面。”温娴狡黠一笑,莫名开始逗他,“这里的男人都不常出门的,若是不听劝告单独行动,会被士兵当场擒拿,然后押送入营,服一辈子的兵役。”
第五辞抹脸的手微微一抖,对她的话产生深深的质疑:“真的假的?”
温娴就站在水井边上,手搭上木杆,歪头对着他笑:“当然是……”顿了良久,她才道出实话,“假的。”
说完她赶紧闪人,得吧得吧小跑进屋。
第五辞蹦跳着追上去,从后将温娴打横抱起,三两下步入床前,不加温柔地扔进被中,随之倾身覆上,捏起她的耳垂,贴近与她低语。
“小坏蛋。”
低沉又宠溺的气音回荡在耳畔,像是羽毛轻轻佛过耳蜗,温娴心弦颤了一瞬,身子也跟着酥了,把脸埋进枕头,弱弱道:“痒……”
第五辞掰正她的脑袋,低下头,与她额头相贴,鼻尖相碰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何止咫尺。
他的喉结微动,呼吸随着心跳一起乱了:“我也是,心里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