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铺还乱着,他换了一套新的被褥,又拿起两人的脏衣,团成一团,抱起来往外走。
温娴紧随其后,绞着手指小声道:“我来吧。”
“你歇着。”第五辞可没有自己闲着反倒让媳妇干活儿的臭毛病,三两下便打发了温娴回屋,自己跑去井边提水浣衣。
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精壮汉子,做起这事竟也不显得扭捏,怎么看都有点反差的喜感。
隔壁婶子打从院门经过,见到这等场面,差点没把下巴惊掉。
第五辞也不怕人家笑话,大大方方站在院里晾晒衣裳,得空时还不忘与邻里显摆几句,大有一股十分臭屁的嘚瑟之感。
温娴则搬了凳子坐在门槛边,端着饭碗美名其曰要“监工”,第五辞忙活完回头看见她,不免有些失笑。
“几步路的地方也要跟着,怎么这么黏人。”
温娴嗓音沁甜:“那你嫌我吗。”
“我哪敢啊。”第五辞锤着酸胀的后腰,说话也逐渐变得力不从心,“这个家里只有你嫌弃我的份,我哪还敢对你有任何要求。”说着某人已是肝肠寸断,昂首仰望天空,“已婚的男人,就是这么卑微。”
温娴被他逗得直乐,饭也不吃了,小跑过去替他捏肩捶背。
“我给你揉揉。”她围着第五辞前后乱转,手指不经意间擦过他敏感的腰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