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道理刚来就又走,还把屋子给腾空了,除非有惊喜,否则就是故意而为之。
温娴猜不透第五辞的想法,在房内等得望眼欲穿,临近晌午还没盼到他回来,怀疑第五辞是被某些事情绊住了手脚,又担心自己出门与他生生错过,只得趴在桌上无聊地数羊。
数到头昏脑涨,眼冒金星之时,第五辞终于姗姗而归。
瞧那气定神闲的模样,与昨晚夜探香闺的分明就是两个人。
温娴小跑着迎上去,一见到第五辞便觉得心生欢喜:“夫君你去哪儿了?”
没注意他手里端着的托盘,不小心打翻了上头盛着的热粥,黏黏糊糊的汁水,大半滑到第五辞的虎口处。
温娴慌忙赶过去补救,却补越乱,不甚将粥整碗都泼到了第五辞的手上。
某人自诩皮糙肉厚,倒没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,只是温娴嚷嚷着非要上药,把第五辞生拖硬拽给拉去了医馆。
第五辞没事,却把温娴折腾得够呛,大半日没进食,她的肚子咕叽咕叽闹了一路,第五辞原是想带她再多走走,见此情况,只好就近先找家馆子。
吃完了饱饭,温娴这才忆起正事,忧心忡忡拉着第五辞问道:“夫君你不是被拉入军营了,怎么这个时候不在校场训练,还能有空出来陪我一起散心。”
第五辞双手环胸,走得那叫一个肆意张扬,不见任何军中之人的冷硬气质,反而越晒越白净了。
“我陪着你,难道不好么?有个温娴乡我不待,跟那些糙老爷们混在一起干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