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辞从此独享温娴的“霸道”宠爱,待把自己养得生龙活虎过后,温娴便也不再时刻盯着他,而将更多的心思放在赚钱上。
城中战事刚平,街巷满是萧瑟之气,衰敝的厄运还未消散,百姓们已经开启了对家园的重整改造,男人忙着造屋,女人帮着扫除,书院复学,商贩复工,历时半月,这座古老的城池最终恢复到战前的繁华。
温娴支摊干起了老本行,与她同行的还有耐不住寂寞非要跟过来的第五辞,说是充当小厮要给她打下手,可一举一动不是添乱就是惹祸,脾气臭,脸也臭,竟生生吓唬走了好几个回头客。
一番折腾下来,温娴还没开张正儿八经做生意,光是道歉就已快把嘴皮子磨破了,后来她便勒令禁止第五辞再次靠近摊位,画地为牢,将他圈在了对面的巷子口。
战事已过,城门大开,雍丘多了些逃难而来的外乡人,客栈人满为患,连带着温娴也挣了不少的银两。
军中将士为尽早寄信于家中报平安,缠绵悱恻的话语跟倒豆子似的往上摆,温娴写得专注,殊不知某人脸色早已绿成了苦瓜。
第五辞觉得自己天生一副受罪样,不来心里憋得慌,来了头顶绿得慌,钱都让温娴赚了,结果难受得还是他。
天色将晚,客人渐离,收摊后的温娴气色明显差了许多,第五辞把东西挎在自己肩上,蹲下身,托着温娴慢悠悠地往回走。
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有那么短暂的瞬间,第五辞生出一股天荒地老的错觉。
“阿娴,真该让你见识一下我上战场杀敌时的模样。”
温娴伏在第五辞的肩头,闻言笑了笑:“此话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