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郎主这样的人面前,不论是讲心机,还是打口舌之战,是能让她占到便宜还是怎的?她为什么那么想不开,要开启这个话头。
相处久了,难道还不了解他吗?他又什么时候是能被她牵着鼻子走的。
想糊弄他,以言语麻痹他,简直做梦。
一番较量下来,秋穗后背都起了冷汗。若再说下去,恐怕他能把自己再卖了,她还得在一旁拍手叫好呢。
秋穗忙适时打住了话头,问了别的去:“郎主一会儿可要吃点夜宵?奴婢去准备。”
傅灼不过是兴致来了逗她一逗,见她投了降,也就没再继续惹她,只说:“算了,时间太晚了,不必再折腾。”说罢起身,往一旁长案边去。
秋穗仍还记着他问兄长可有婚配之事,实在忍不下这个好奇心,秋穗跟了过去后,迟疑了几番,还是问了出来:“那郎主为何突然问奴婢兄长可婚配了呢?”
傅灼已经走到了长案边,闻声瞥她一眼后,先坐了下来。
“你不知道?”傅灼反问她。
秋穗连连摇头,一脸的困惑:“奴婢不知,还望郎主能解惑。”
傅灼却并没讲,只一边抽了一旁摞在边上的一卷案宗来看,一边头抬也没抬一下,只道:“不知道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