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到时候卷子答得好,却因身子原因而不得不终止考试,岂不冤哉?
所以如今听说有可以强身健体的法子,余秀才自然比谁都要感兴趣。
余秀才很谦恭,他抱手朝傅灼作一揖后,才问说:“我因十多年前大病过一场,这十几年来一直在以药吊命。如今药虽渐渐开始停了,但身子仍虚弱无力。若照着提刑大人所言去做,如此坚持个半年之久,不知来年八月时,可能应付得了秋闱考?”
傅灼虽不懂医,但他习武之人,一个人体强还是体弱,他多少是能看出点来的。
这位余公一看身子就积弱已久,又因常年服药而导致体弱气虚。中气不足,面色苍白,背微佝偻……怕再这样下去,连常人之寿都不能享有到,更遑论是日后考科举入仕。
傅灼并没答他的话,只是问:“余公这些年都吃些什么药?请的是哪里的大夫?当年的病因和病症是什么?又是何时转好的。”
余秀才不敢怠慢,面对傅灼的提问,他一一详尽回答了。
傅灼听后,表情更严肃了些,他想了想道:“我在京中倒有一两个交情不错的医官,若余公有意愿的话,我即刻去信一封,请他们过来亲自为余公号脉问诊。之后,再看如何调理。”
一听说可以请得到医官,余家一家都十分激动。
余秀才却极冷静,他知道医官诊金怕不低,所以只沉默着,一时没说话。
余乔氏知道丈夫的顾虑,但她不管,直接答了傅灼话道:“提刑大人,若真能请得动京中的医官来家给夫君问诊的话,那可太好了。若不太麻烦的话,还请大人即刻去信。”
余丰年和秋穗兄妹自也纷纷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