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此事已议出个结果,老太太那里,就不必告诉她实情了。至于向余家提亲的事,她知道后必然会追问,所以,兄嫂不必再管了,此事我去同她老人家说,定下后,我直接求她老人家去提亲。”
傅煜也正是这个意思,他提醒道:“你好好说,莫要说漏了嘴。”
傅灼朝傅煜又再抱手作了揖,恭敬称了声是。之后没再多言什么,傅灼转身便离开。
望着弟弟渐渐远去的背影略微有些佝偻,身形也似比之前更清瘦了些。这才突然想起来,这些日子他出差在外十分辛劳,黑了些,也更瘦了许多。
再想想他的这些糟心事,傅煜一时心中也不是个滋味儿。怎么会这样?
待傅灼离开后没一会儿,吴氏主动寻摸到了丈夫书房来,她看着丈夫认真问:“侯爷,您同五郎对质过了?”
傅煜黑眸慢慢扫过她,却只字不提槐花巷之事,只交代她莫要再多管这些,不该记得的,还是趁早全忘了的好。
吴氏是个知情识趣的人,既听丈夫这样说,她便立即明白了,并认真道了声是。
傅煜想了想,又提醒妻子道:“五郎的婚事要尽早定下。”吴氏正要说这事她来办,傅煜便朝她按了按手,说,“此事你无需掺和了,五郎会去同老太太说,届时由老太太出面去余家提亲。”
“余家?”吴氏问。
傅煜对余家不熟,但吴氏却是熟的。姨母家的晴娘,许是就是余家的大郎。
傅煜看了她一眼,想着此事说来话长,也就没说,只交代道:“你不必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