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?那古国子民竟是同时供奉夜叉鬼和神仙的?倒是前所未闻。阿哥,可知那是个什么古国?如此罕为人知,想来定是覆灭已久了。”她动作一顿。
刘老大也不吝啬,坦白告诉她:
“是啊,我也觉着诡异。哪里有同时供神又供鬼的呢?我小时听得村里的老道士说过,这古国得有个上千年了。可是叫什么还真不知,这村子里的都怕那地方。阴森森的,不知埋了多少白骨。”
水快开了,楚衔枝听在耳中,道:
“这水我挑进去吧,不能再叫你劳累。我大哥正好又是爱干净的,叫他先洗。后头我自个再来烧。”
“…好,好!”
刘小柱刚愁眉苦脸地写了一页字便耐不住了,揪了根长草编蛐蛐玩。
裴既明不紧不慢地抿口茶,随他去。
楚衔枝拎着药水进门,对着裴既明灿烂一笑,随后就进门,哗啦啦将水倒进木桶里:
“请把,大哥。”
随后对着小柱一笑,从善如流地一把抢过她盯了好一会的草蛐蛐拿在手里把玩,盯着他憋嘴练字。偶尔道:“嗯?你这字怎么这么干顿,每每落笔都要点个墨点,手也僵,弯指,莫直接抓!”
裴既明淡淡刺她一眼,进去了。
水声响起,他出来时身上一股浓郁的药味。小柱禁不住捏了鼻子,直念叨头晕。
楚衔枝放他出去,这时刘老大提着水来了:
“小郎君,你也洗吧,水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