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把吒血封喉曾经把她打地半死,她十分惧怕。如今看,不过而已。
衔枝慢慢挺直脊背,周遭许多女弟子频频惊呼,她侧目,继续看别人的。
云画突然喊她:
“衔枝,三师兄的修为你以为怎样?”
衔枝懒得理,并不回。云画忽然大喊:
“衔枝!我在同你说话!这就是你的教养?”
这一片的弟子纷纷看过来,衔枝冷脸,睨她:
“他的修为我怎么会知晓。”
云画瞪着她,冷笑:
“你还记得从前被三师兄一剑削去半条命吗?那时候,你以为他的修为如何?”
周遭弟子面色微妙。
衔枝漫不经心:
“他的修为,自然是比你高的。与其拿这个刺激我,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。”
“你——!”
云画生气,正要过去,台上叫她:“衢山岛云画,上台!”
她只好憋着气,抽出长鞭迎战。
又是几个时辰,终于轮到衔枝。在衢山岛弟子不甚友好的眼神下,衔枝不紧不慢地起身。腰封裹住细窄的腰身,一步步向前而去。连翘禁不住想叫她一声,被身旁人捂住嘴。
大家伙没有之前弟子出列的那般雀跃恭贺,异样地静谧。仿佛衔枝是个外人。
铁的近的岱山岛弟子忍不住问:
“这是谁?从没见过,不是你们衢山岛的?
云画面有尴尬,支支吾吾:
“是犯了错的弟子,同我们不熟。”
“哦,原是这样。生的真好看呢。”
褚闻柳脸黑了,禁不住刺了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