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病啊!这是我爹!”

那人见她满眼泪水,更加兴奋地粗喘气:

“就要你们父女做鸳鸯!”

他不知哪里取来一条铁链,代替绳子拴住衔枝两手,分边绑在一旁的桌脚上。衔枝被迫敞怀,银牙都要咬碎,胸脯子上重了重了,她只好哭着用良知唤醒他:

“爹!你醒醒啊爹!我是衔枝,我是枝枝!”

睫羽颤地像蝶翅的男人顿了顿,忽地艰难地昂头停住动作,一双红眼挣扎着眨了眨,薄唇张合,似乎在费力地念一个名字。

然他的肌肤几乎是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,衔枝勉力用膝盖抵他的腹下,企图让他疼一疼。

旁边一直粗喘气的男子却不高兴了,咬牙切齿地上前突然撕那条劣质的麻布裤,险些半挂在空中,那玩意差点脱身出来打在人身上。她惊恐地瞪大眼,大脑瞬间空白,浑身僵直,男子见状满意地狞笑,状若疯魔:

“裴既明!叫你清高!叫你厌恶我!”他忽地转脸要来打衔枝,被她避开只打到了地上,吃痛,抓着她的脸阴狠地怒骂:

“都怪你老子害死我!我从前都是在上头的!我如今立不起来了,我不行了!你这贱人,都怪你们!正好裴既明是你继父,正好啊!我到处打听,终于抓到了你在哪!王妈干得好!

一个不从我一个害我,好!我叫你们这拼来的父女乱/伦!莫当父女,当一对姘头!动啊!裤子我都给你脱了,你怎么不动!”

这是…祁家二少?!

“我爹做的事,我不是同伙啊!”

“你是他闺女,你就是同伙!!!”

他嘶吼,在衔枝骇人的眼神中上手来扒人。

枯槁的爪子在她边上乱鼓动,衔枝快疯了,噙着泪张大嘴竭尽可能咬他手,被他避开,狠狠甩了一耳光,打得耳朵轰鸣,睁目皉欲裂偏着头,一时动弹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