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枝儿?”
他心内嗤一声,想来此人确实是喜爱被衔枝替代掉的原身。
只是不择手段,肆意妄为。
此人行径甚至远超毗颉那个直来直去的蠢人。
衔枝真慢慢醒了,她一睁眼,瞧见前头熟悉的这张脸,下意识地要往后退,没想不紧没退,反而委委屈屈地张口:
“爹,我头疼。天上掉了好大一个冰雹。”随后抓着他的手憋嘴,蛇一样游到他身上去抱住他的腰身。
“…”她痛苦地皱眉。
怎会如此?!
等下,衔枝想起来了,她入了司夜给的梦境。灵魂进入这个女子身体,替代了这个女子。
之前的记忆猛地涌上来,她揪着脸吸纳完,脸红成猴屁股。
这也太…惊悚了!
这梦境肯定不是此女子的梦。然她入了她的身体,便遵循了她的一言一行。
她想起那些砸下来的冰雹,想起有一道缥缈的女声叫她剖了裴既明的心。她嘶声——也不知裴既明有没有被砸到,恢复了意识没有?
未想裴既明低头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眉心:
“爹瞧见了。幸好你不曾伤。先睡会吧,爹去给你做饭。做完饭再去祁家退亲。”
感受着那湿濡,衔枝一阵恶寒,偏僻这具身体扒上去,同他亲一个
衔枝快疯了。
偏唇齿间的触感真实无比,这具身体的心绪很是高兴,像是得到了抚慰的猫。等到真的躺回去已过了半个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