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机深沉还得是你!”
蚌壳却已迅速合下,龙身飞快滑进来,衔枝被迫抱着珠子同他大眼瞪小眼。
蚌床很大,但仅对于衔枝来说。裴既明一进来直接将剩余的空间都填满,蚌壳此时全数闭合,偌大的地方只有龙珠闪着的华光。
衔枝狠狠踹了他龙身一脚,裴既明不痛不痒,不知从哪拨弄出来一根打磨地精美好看的红玉簪,霍地化成人形,他抓着簪子倾身覆上来递给她。
哪里来的这做工的簪子?
衔枝奇怪,手上嗙地砸了龙珠,站起来躲他的。孰知裴既明俊美野性的脸上突然爬出一串蛛网似的黑纹,凶悍诡异地强压住衔枝,粗声喘气。
分明是入魔了。
她被他猛地扑倒,柔软的蚌床让两人都不曾痛,衔枝抬脚踢他,裴既明却好像不觉得疼似的,固执地抓着簪子往衔枝头上插。
衔枝动了几次头,生怕他把自己脑浆扎出来,只好躺着任由他抓弄头发。
他粗手粗脚地扎了几次,簪子都滑下来。最后还是衔枝无奈,自己挽了个笨拙的发在头顶,夺过簪子插上去固定好。
鬓边几缕发垂着,她满脸不悦地斜眼。裴既明倒是满意了,唇角竟然勾出一抹笑。随后在她脖颈间闻了个遍,伸手抓住她的脚丫子,重重的揉动,一双眼居然越来越红。
衔枝嘶一声,随后便见那颗龙珠自行飘到跟前,缩成拇指头大小。
她敏锐地想,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,童子身今日怕是保不了了。
心头涌上一抹奇异的不悦。衔枝不阴不阳地哼一声,挣扎两下把脚收回来。他却不愿,争执一会,衔枝不耐烦地用脚尖抵住裴既明的脖子,眼波一横,昂起下巴:
“你同我求欢只有这些诚意?”
他猩红的眼眯眯,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