衔枝半推半就,为避免磕牙,真小小的张开嘴。

他立即用舌根推了珠子入她唇舌,带着对方唾液的湿润珠子在嘴里兜了圈,衔枝一张脸涨红,又伸舌头把它推回去。

这可不正如了裴既明的意。他们二人不知何时紧紧抱在一块,唇齿间来回推拉几回。那龙珠忽然越缩越小,最后一跳,直接入了衔枝的肚子。

她腹中一烫,登时察觉到不妙。然两人这会亲得难舍难分,她攘裴既明的手也不再那么用力。

这来来去去,果不其然变了味。

那人光亲再不能满足,已经开始啃她的嘴巴。衔枝被咬疼了,直接还嘴,血气弥漫在两人之间。

完全兽性的裴既明的手终是耐不住,撕了那几块破布。蚌壳里只有微弱的光,衔枝好不容易和他分开嘴巴,吸几口气,猛然察觉这人蓦地颤了颤身体。

他倏地抬眼,一双眼里竟全是癫狂的红,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了那般,毫无预兆地变回了原身。

一条黑龙喷着气缠在光滑的躯体上,衔枝倏地瞪眼:

“裴既明!黑苟!停下!”

她要的不是这个!

然她这会爬起来也无用,黑龙昂头长吟一声,随后有什么硬烫的东西抵上来。

衔枝浑身一颤,抖了会眼见无路可逃狠狠抬手扇了他那龙头一巴掌,在汹涌的情潮中恨声:

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
…蚌壳里剧烈的声响许久未消。莲花都羞地不肯抬头。衔枝终于恢复力气时,抬手锤了身上缠地死紧的那条龙一拳。

偏他半点不觉得疼,半餮足地低吟声,舌头在衔枝唇上狠狠舔一口,舔地她龇牙咧嘴。

“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