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也没有错处,就是听在衔枝耳朵里莫名的欠扁,有股挑衅味。

她脸一拧:

“那这衣裳怎么来的?”

裴既明摸索摸索衔枝的手,淡道:

“莲中精灵自发织的贺礼。”

衔枝看向他:

“什么?”

她望了眼那些逐渐散回原地的莲花,裴既明忽地勾唇:

“上古莲中丝织就,遇火不燃,欲水不湿。”

他轻抚衔枝的脸颊,黝黑的眸中不知从何而来的三分柔波:

“本是出去后定好给你的聘礼之一。”

裴既明重又将面颊埋在衔枝的怀中,低低道:

“抱着我睡一觉,旁的醒后我自然告诉你。”

他眸子一闭,呼吸一下沉稳。衔枝抱着那半截身子,面色纠结地坐在原地。身后的业火还在燃烧,她转头看了看上边,抿唇。一直躲在洞口瑟瑟发抖的小猫这是鬼鬼祟祟地逃过来,见裴既明在,一声惊叫便要夺路逃跑。奈何洞口被施加仙障,它只好委委屈屈地抱着珠子往回走。

衔枝见裴既明睡得熟了,唤它:

“啧啧啧。”

小猫一转头,警惕地看她眼,抱紧了怀里的珠子。衔枝又放柔语调故技重施。反复几次,它颤颤巍巍地真来了。

小猫靠着墙根窝下,见那滔天业火,大眼眯了眯,伸个懒腰爬了下去。

时间漫长,衔枝也困顿。

揽着裴既明,她顺势躺下去。

耳边窸窣,衣料摩挲。衔枝刚醒,便听裴既明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