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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长宁伯府,要说最熟悉府上的人,自然是长宁伯夫人。

乔沅直奔长宁伯夫人的院子,好在红玉先一步把话带到,乔沅半路就看到匆匆赶来的一行人。

长宁伯夫人也是一阵心惊肉跳。

不说这里是乔沅的外家,就单凭庭哥儿是镇北侯的嫡子,要真在府上出了什么事。

想到她在喜宴上看到的那个周身气场强势的男人,长宁伯夫人闭了闭眼。

镇北侯是圣上亲封,手下掌管着十万大军,可以说是整个大霁最有实权的侯爷了。

虽然乔家自恃清高明里暗里看不起镇北侯,但要论起圣人前面谁受宠,乔家一百句话都比不上镇北侯一句话。

长宁伯夫人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,看到脸色苍白的外甥女,只能安慰。

“莫怕,我已经让人封锁了出口,把人都叫到院里来了,人少没少,一看就知。”

乔沅身子一阵发虚,但她知道眼下不能晕,咬着唇让自己清醒。

“红玉,你拿着我的令牌回侯府,让府里的侍卫去外头找找。”

镇北侯府的侍卫是齐存走之前留下的,个个训练有素,比平常的侍卫更精明强壮。

红玉擦擦眼泪赶紧回去了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两府出动的侍卫不停地回来复命又被派出去。

落水的后遗症和心绞痛一阵阵袭来,乔沅咬得嘴唇出了血丝,双腿发软。

乔母搂着虚弱的女儿,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苦命的儿啊……”

乔沅眼眶一红。

对于这个儿子,她其实没有多上心。

不满意的婚事,不满意的丈夫,连带着对这个儿子也不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