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天底下所以在气头上的女人都一样,明明心里快要气炸了,嘴里只会说没什么,只留下茫然的丈夫束手无策。
齐存神色小心翼翼:“媳妇儿,你是在生气吗。”
难道是知道了他那件事?
齐存慌慌张张地解释:“媳妇儿,你太香,太软了,我只是一时忍不住,我以后再也不趁你睡着偷亲你了。”
才怪,最多不敢伸舌头了,亲还是会亲的。
乔沅一懵,没想到会诈出这种事。
绯红一点点从而后蔓延上脸颊,鸦睫忍不住轻颤,像两只上下蹁跹的蝴蝶。
乔沅忍着羞耻呵斥:“闭嘴,睡觉。”
齐存可怜兮兮地盖上一边被角。
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耻之徒。
乔沅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都是发乎情,止乎礼,谁知嫁给了齐存这样的粗野的泥腿子,整天黏黏糊糊的。
每次一来,房里的丫鬟都自觉红着脸退出去。
外面的人指不定怎么看她呢,说不定还会觉得,她是一个……青天白日勾引夫君行秽乱之事的人。
乔沅越想越气,想到梦里她冷冰冰地躺在棺木里,齐存和那个女子却整日快活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尤其是齐存对那个女子的态度,小心翼翼,视若珍宝,就像对待易碎品一样珍重。
等等,一般人哪里那么快就找二房,该不会齐存早就在外面有人了吧?!
乔沅鼻子有些发酸,躺在床上睡不着,忍不住翻了个身。
没想到齐存还没睡,她一动,他就感知到了。
乔沅感觉一个暖烘烘的身体靠过来,但是记得刚才她还生气,不敢靠的太近,中间隔了一段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