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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,他想到被夫人发现的后果,脸色一白,转身把乔沅按在榻上。

等乔沅钻出被子,屋子里早就没人了。

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,她捡起来,放到月色下一看。

是一张平安符,边角都泛起毛边,显然主人极为爱惜,时常放在心口摩挲。

“真的?”孙越惊疑不定,“镇国公夫人想观赏春剑皇梅?”

小厮知道自家公子对镇国公夫人的心思,脸上是藏不住的高兴,“千真万确,就在明日,那位的贴身丫鬟亲口对奴才说的。”

只是,小厮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家公子一眼。

上次孙越坠马受的伤还没好,这些时日都在榻上休养,大夫嘱咐过不可剧烈运动。

孙越本就是个风月上头就不管不顾的人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嘛。

机不可失,既然要出手,一步到位最好。

孙越眼神闪了闪,“你去弄点东西来。”

翌日,孙越打扮得人模人样地出门赴约了。

镇国公夫人一如既往地美得不可方物,雪肤花貌,穿着水青广纱裙,色若春晓,比院中所有名花都娇媚。

更让孙越惊喜的是,赏完花,镇国公夫人还让人送了一壶小酒来。

瞌睡上来就有人送枕头。

孙越勾起唇角,主动上前斟酒,趁机把袖中的粉末倒入酒杯中,拿到乔沅面前。

“在下很久没有遇到这么趣味相投的朋友了,身旁那些人,不过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,只有夫人是真正爱花,懂花之人。”

乔沅微微一笑,接过酒杯,在他灼灼的目光下,一饮而尽。

雪白脸颊泛起一丝春红,尤其是一双浅眸像是含着一汪流动的春水,欲语还休,看得孙越急不可耐。

孙越试探着上前:“夫人,在下瞧你脸色不好,可是醉了?”

美人撑着头,似是没反应过来,愣愣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