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琏望了眼那渐渐远去的身影,低下头,若有所思。
……
乔沅不知道这狗男人又受什么刺激了。
小美人惯是被男人捧着的,尤其是见惯了这段时日大壮在她面前的温顺体贴,乍一被这么强硬地対待,简直又怒又气。
身后的人还想来抱她,乔沅挣开他的手,自己抓着缰绳。
大壮感受到了夫人的抗拒,沉默地收回手,只虚虚环在她腰间,护着夫人不掉下去。
马是好马,跑起来健步如风。
小美人平日里多滋润,吃茶看戏,那双手只拿过宝石首饰,连绣花针都没怎么碰过,哪里抓得住粗|硬的缰绳。
乔沅一边气这幅不争气的身子,一边在心里骂这狗男人好粗鲁。
身上蓑衣好重,风刮得脸好疼。
僵持了一会儿,乔沅还是败下阵来,在大壮又一次试探性地靠过来时,顺势躲到人怀里。
因着路上耽搁太久,等回到熟悉的庄子,里头已经非常安静了。
乔沅被抱着走,好在一路上都没什么人经过。
回到屋子,大壮放下夫人,刚要给她解下斗笠蓑衣,下一瞬就被推开。
乔沅恨恨地把东西摔进他怀里:“你出去。”
美人即使发火也是漂亮的。
雪白脸颊因生气显现红晕,眼眸带着水光,生动得不可思议。
大壮黑漆漆的眼眸盯着她,沉默片刻,转身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