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这么娇气,这时候定要喊疼,但她只小奶猫儿样的力气,怎么挣得开禁锢,最后还要顾及窗外会有人经过,只能眼泪汪汪地咬着自己的手指,勉强堵住带着湿气的喘息。
窗棂上雕刻着精致镂空的花纹,夫人一身白玉糕似的雪肌,若是被按在上面,留下的印记要好些天才能消吧。
大壮知道自己又魇住了,这种疑神疑鬼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。
他停在这处有点久,乔沅娇声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这小楼……”大壮喃喃。
乔沅把脸凑过来,“什么?”
大壮突然回过神来,看着夫人。
乌发如云,色若春花,唇瓣是天生的胭脂色,一看就是没吃过一点苦的样子。
天真稚艳的美人,和这样的金屋多么相配。她每日里什么也不需要做,只需要等着男人来疼爱就好。
乔沅的头发方才在外头被风吹得有些乱,大壮帮她理好,修长手指摸了摸柔软的脸颊,“这屋子很漂亮,很适合夫人。”
他的动作很温柔,语气也平稳,乔沅却莫名想到那个诡异的梦,心底毛毛的。
“不许说这样的话。”
她忍不住皱眉,心底略过一丝不安,“你最近总是奇奇怪怪的。”
大壮看着夫人,眼珠漆黑,半晌,笑了笑:“好,我不说了。”
见他似乎还想去别的屋子看看,乔沅莫名觉得危险,赶忙制止:“没什么好看的,我们走吧。”
良久,才听到男人低低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