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这一下动作太大,他又扯到了腰,疼得龇牙咧嘴,好半响才含泪欲泣道:“奴才给陛下请安。”
朝熙按住了他:“行了,你还伤着,免礼吧。”
登白这个时候,也把止疼散递了过来。
朝熙问登白:“太医来瞧了吗?怎么说?”
登白道:“回禀陛下,太医说,定坤的伤,没个十天半月,好不了。”
朝熙伸出手就要去扯定坤的衣裳,给定坤吓得立马红了脸:“陛下这是……”
朝熙倒是没想太多,她蹙眉道:“朕得亲自看看,你伤得如何了?”
定坤这些日子听说了那空贵君极为受宠,他就算是有一肚子的怨气,这会儿也不敢告状了。
陛下好不容易才来看他,他若是多嘴多舌,陛下肯定是要走的。
他也不敢再死咬那空寰,即便他知道此事定然是他做的,不过没有证据,这个仇也只能忍下来。
定坤只好哭着对朝熙道:“奴才卑贱之躯,竟得陛下亲自照看,心中感激不尽。”
他倒是逗笑了朝熙,朝熙挑眉反问:“你何时在朕跟前,还学会这些场面话了?”
定坤哭得更伤心了:“还以为陛下生了气,再也不会管奴才了呢。”
朝熙笑了笑:“哪里的话,朕生气归生气,可也不会不管你。”
说着,朝熙已经扯开了他的上衣……
登白见状,识趣地退了下去。
陛下从前便对定坤格外不同,登白甚至想,若是定坤今夜能把握住机会,没准回了宫,就要做主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