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前日, 朝熙还纵着他, 用了图画本上的其他招式。不得不说, 空寰在侍奉一道上, 确实极为尽心。
朝熙欢快之余,每日上朝的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本来天热, 朝熙也不想夜夜如此, 耐不住小郎君如此磨人, 朝熙又并非全然不情愿。
朝熙觉得空寰有的时候担心太过, 眼下,旁的郎君都不能入她的眼,她只想日日陪在空郎的身边,有他一人侍奉, 足矣。
其实朝熙也找朱院判亲自诊过脉, 朱银太医说,空贵君和陛下的身子骨都没什么问题, 只是有孕一事, 倒也不必太过着急。
朝熙还年轻, 她也觉得此事不必太急,随缘便好。
欢悦之后, 空寰也不怕热, 从背后紧紧抱着她, 朝熙抓着他的手, 忽然问道:“你累不累?这几日都是你用力,朕也该让斐医官给你开些温补的药,让你好好补补。”
空寰嗤笑一声:“陛下这个主意甚好,臣君也问过医官了,不过医官说,那些药若是喝下去,臣君只怕是要日夜念着陛下,未免给陛下添麻烦,那些药,臣君还是不用了。”
朝熙想起他平日里侍奉的架势,便也收了这个念头。他本来就够猛了,再喝药,难免她吃不消。
朝熙懒洋洋地“恩”了一声,又道:“说来,你这力气,确实不小。寻常人家的儿郎,都娇娇弱弱的,偏你这能耐大了一些。”
朝熙只是随口一提,可听在空寰耳里,却是试探。
他小心回答道:“臣君幼年力气也弱,后来遭遇过几次暗害之后,便也日日锻炼身体,跟郎中学五禽戏,后来力气才大了一些。再则,神域的水土养人,臣君也觉得,自打来了神域,自打开始侍奉陛下,臣君的身子骨,便比从前好了许多。”
朝熙低低笑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