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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安明心里直呼不妙,连声求饶:“别啊,菱菱,放过我这一回吧,那个什么牌子的包包来着,那个限量款,我买来送给你好不好?”

容菱不理他,才不稀罕他送的包包,只见她愤怒地敲着手机,拨打了一个电话。

容菱向来吃软不吃硬,现在他都主动告错了,她还不肯原谅,秦安明已经认识到没有希望了。

趁着电话还没有被拨通,他又抓紧时间向温施佑说:“兄弟,要不你替我劝劝她,你们是要出去玩儿吧?我这辆车借你开,随便开!你劝劝她,要不我这车你也开不成了。”

容菱防止温施佑被祸害,连忙将温施佑拉到身后,超级冷漠地对他说:“我们才不稀罕你的破车!谁让你随便在学校开车了?就应该让你长长记性!”

那边电话被接通,她告状,快速切换为另一个模式:“秦阿姨,呜呜呜……”

声音哽咽,只喊了一声“秦阿姨”,就已经哭出声了。

电话另一边的女人一听她细细小小的、委屈地不得了的呜咽声,一下子就心疼地不得了了:“诶哟,乖菱菱,这是怎么了,谁欺负你了?先别哭,告诉阿姨,阿姨给你报仇啊。”

“呜呜呜,秦阿姨,秦安明他……”

秦安明在一旁面如死灰,完了……

果然,秦女士立刻嚷开了:“那个兔崽子又欺负你了?又是因为那个叫什么白什么轻的?”

秦安明在一旁脸色不佳,小声嘟囔:“人家叫白倾辞。”

这回不管白倾辞的事,容菱就没有说她,她抽噎着将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秦安明的妈妈。

他妈在电话那边,秦安明怂得压根儿不敢抢容菱的手机。

状告完了,秦安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恼得一脚踹上一旁的大树干子:“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