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。
至少此时此刻,也许是容菱的眼睛太亮了,又也许是因为从她口中的“第一天”,温施佑发现自己并不想让她失望。
依她就行了,什么都依着她。
温施佑今夜这样想。
他脸上挂起一抹笑,温柔道:“好。”
容家。
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三刻,还有十五分钟就是第二天了。
而直到现在,容菱还没有回家!
容易又看了一眼表,腾得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,拿起外套与车钥匙,要出去找人。
旁边站着管家,见此赶忙提醒他:“少爷,你又不知道小姐在哪里,这样瞎找,也找不到的啊。”
容易怒了,指着腕上的手表给他看:“刘伯,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?她现在都敢半夜不回家了,真是越长大越不懂事!”
刘伯很淡定:“少爷,老爷和太太都不担心,你瞎操什么心呢?小姐从小到大就是个乖孩子,她心里有数。”
容易从小到大最听不得胡话,当即反驳:
“乖孩子?你见过拉黑亲哥所有联系方式整整一个月的乖孩子?你见过二十周岁不到就敢和陌生男人出去浪的乖孩子?她要是乖孩子,那世上就没有乖孩子了!”
他头发急得直往上翘。
今天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,程康年给他打电话,说容菱为了报复他,竟然随便找了一个男人当她的男朋友,而且还说什么要晚上和那个野男人约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