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我都怪我,”温施佑道,“可是菱菱,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’不是你这么用的。”
容菱急了,白瓷般的脸蛋上晕染着粉红,结结巴巴反驳:“那、那是怎么用的?难道你是想说我自己想被你——”
说到这,她音量蓦地低下来:“被你亲嘴巴吗?”
接着音量又提高,看起来是很有底气的:“那怎么可能?!”
温施佑脸上还挂着笑,容菱认为他在嘲笑自己,于是上手,揉他的脸:“不准笑了……”
温施佑将她作乱的小手扒下来,垂眸认真和她解释说:
“我是说,如果真是我的梦,恐怕不会像你昨晚梦到的那么简单。”
他没说哪里不简单,但容菱看着他烫极了的眼神,不免心慌了一下,脸上热度突地加深,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,羞恼地瞪他一眼:“下、下流!”
就是因为他突然来那么一句,今天上午两节大课容菱都不许温施佑陪着她。
要是让他待在她身边,以她特别会胡思乱想的脑袋瓜子,还能不能好好上课了?
温施佑就说:“要是你上课打瞌睡,没有我帮你做笔记,怎么办?”
看吧,这个人为了黏在她身边,竟然还冤枉她上课打瞌睡?
容菱不服气道:“我才不会打瞌睡。你不要这么粘着我,让别人看见了,他们肯定会笑话你,说你离不开女朋友。”
温施佑似乎看出她还有些害羞,便顺了她的意。
他将散在鬓边的卷发为她挽到耳后,动作间,有些凉意的手指似是不小心般,碰到了她还有些热乎的耳廓和挂着粉的耳垂。
沿着耳朵的轮廓很顺畅地划拉下来,让容菱半边身子都酥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