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菱有些奇怪,但也没有多问。
“阿姨,你这些天身体怎么样?”
容菱从果篮里面拿出个苹果,又找了个水果刀。
兰秀雅说:“我这两天感觉挺好的,过不了几天就能出院了——”
“诶呀!”容菱突然哀嚎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容菱伸出被水果刀割破的手指,一小股血流出来,疼得容菱直皱眉。
兰秀雅看她委屈的模样,有些无奈,连忙找了纸巾:“诶哟,怎么笨手笨脚的?削个苹果也会把手割破。”
容菱撇着嘴:“那我以后再也不削苹果了。”
兰秀雅失笑。
温施佑来的时候,与中年男人擦肩而过。
他推开房门,正好听见容菱这句话:“怎么了?”
容菱一见他就眼泪汪汪,将破了皮的手指伸给他看:“流血了……”
温施佑果真心疼,接过兰秀雅递来的纸巾,小心翼翼地将血给她擦干净了,末了又轻轻地吹着气:“还疼不疼?”
容菱感觉手指疼丝丝,又痒丝丝的。
兰秀雅又在一旁含笑着看着她和温施佑,容菱抽了抽手指,感觉特别不好意思。
“好啦。”她小着声,“阿姨看着呢。”
温施佑却不理她,找来酒精和棉签,消了毒,又给她贴上创可贴。
容菱红着脸将被包扎好的手指藏起来,低着头。
兰秀雅一直看着他俩,心下熨帖,又嘱托:“少碰水,不要感染了。”
容菱脸蛋红红的,乖乖点了点头,跟着附和,没话找话一样:“我知道这个,伤口不能沾水的嘛,感染就不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