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色苍白,说话也有气无力的,每到这个时候,温施佑看着她,都怪心疼的。
“你这痛经也没有个规律,怎么这次偏偏晚上疼呢?”
他也忍不住开始抱怨痛经这种事了。
容菱拽着他的衣角:“你出去的时候不是买了药吗?”
“可是医生说让你尽量少吃药,是药三分毒,总是吃药,对身体不好。”
温施佑有些头疼。
容菱可怜巴巴地望着他。
温施佑败下阵来,他将手慢慢抽回来,起身下床,给她拿药,只是随口说了一句:
“你今天吃了点什么?怎么就疼成这个样子。”
大半夜的痛经,容菱有些不清醒了,闻言就乖乖回答他的问题:
“我和果子还有妍妍,今天中午吃了面条,逛街的时候还吃了糖葫芦,烤红薯还有冰激凌……”
冰激凌?
温施佑下床的动作一顿,他捏了捏眉心,心头涌上一股气。
大冬天吃冰激凌,痛经怪谁?
这不是自作自受吗?
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?
他不在身边看着,她竟然还学会钻空子了?
“容菱。”他难得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,声音也沉沉的。
“……”容菱的大脑缓慢运转着,终于回想起了自己刚刚的话。
她忽然有些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