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狡猾的容菱往怀里面一钻,温施佑的气霎时就没了。
古时候说情人是冤家,温施佑此刻深有体会,这真是变着法儿地折磨他的小冤家。
他只好将她抱起来。
容菱脚尖没沾地,被他用两只大手箍住腰,抱到了沙发上。
然后温施佑的怀抱就离开了她。
容菱张开双臂,还想接着抱他,却被温施佑躲了过去。
“温施佑!”容菱瞪着他。
被叫的温施佑看她一眼,笑着应道:“我在,身上凉气散了再让你抱。”
容菱的脸蛋红了红,猛地将两只胳膊收回来,又装模作样的交叉在胸前,歪着头,不肯正眼看他:
“谁想抱你了?”
温施佑刚刚从外面回来,身上沾了点外面的寒气,他脱掉大衣,挂在衣架上。
容菱一只脚翘在半空中,秀气又白净,晃眼得很。
温施佑眼神一闪,转过眼去,看到了被她扔在卧室门前的一只拖鞋。
他走过去,将拖鞋拿过来,再走回来,将拖鞋往她的脚上一套。
晃眼的脚丫子被捂住了。
世界清净。
然而容菱故意和他作对似的,脚往上一翘,拖鞋便又掉到了地上。
温施佑挑了挑眉,视线从地上的拖鞋转移到她的脸上,看着她。
容菱转了转眼珠,毫不心虚地回看过去,凶巴巴地质问他:“你今天早上干什么去了?”
温施佑没说话,弯身将拖鞋捡起来,弯身与她对视:“穿鞋。”
“我不。”容菱当即就说。
温施佑笑了,这不就是一小孩儿吗?
他和小孩儿计较什么,计较谁更幼稚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