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,”他低下头,不和容菱对视,自嘲似的一笑,“你和我结婚,我把这些年,骗过你这个傻子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。”
容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刚刚程康年说的那番话,让她额角刺痛,刺痛的感觉传至四肢,屋子里很暖和,但容菱很冷。
她不明白,“你在胡说什么啊?”
容菱皱着眉,一边因头疼直吸气,一边声音虚虚道:“我和你谈不了,本来还想邀请你去我二十周岁的生日会……”
程康年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光,“你每年的生日会我都有参加,今年为什么不行?”
容菱已经因为他说过的话讨厌他了,斩钉截铁道:“不行就是不行!”
她头疼,说完不看程康年一眼,扶着墙缓缓回到程爷爷的书房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是不是程康年欺负你了?”
两个老人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的异常。
容菱抹了眼眶,“爷爷,我头疼。”
日头高挂,爷孙两个拒了在程家吃午饭的邀请。
容菱裹紧了自己的羽绒服,用着和爷爷一样的速度缓缓往家里走回去。
两家离得近,不过多长时间就到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