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涌起一股烦躁感,桓槊的动作又粗鲁起来。
她像一条鱼,苦无所依,今生今世都逃不脱这背时的命运。
恍惚之中,她似乎看见年少时的那个人,身着青衫,鬓边簪着她调皮插上的海棠花,就这么缓缓向她走来。
“簌簌。”她听见他喊道。
静影的泪止不住的流,桓槊空尝到满嘴的咸味,于是不悦的看着静影,见她嘴唇翕动,便忍不住凑上去前去,只听到囫囵两个字,成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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桓槊摸着她的额头,不知何时竟烫成这样,想来不应当是刚刚,瞧这架势,她似乎一直在忍受,若是再任由她烧下去,不死也会成为一个傻子。
桓槊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小女子,远比他想象得更为坚韧,倒叫他这铁石心肠也生出一丝怜悯来,于是对跪在一旁,抖如筛糠的两名美人道:“将她带回去请个大夫,别叫她死了,爷的账还没算完呢。”
两名美人点头如捣蒜,眼瞧着桓槊跨出了正厅的门,才长出了一口气,不约而同的瘫软在地上。
其中一个拍着胸脯道:“她可真是胆大包天,竟敢泼大冢宰一脸的酒水。”
另一个附和道:“瞧着大冢宰对她很是不一般呢,都这样了竟还能放过她,她的命可真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