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槊冷冷道:“大夫怎么说?”
杏雨跪着上前,回道:“大夫说按时用药,好好休息便是,只是只是身上的伤要好生将养着,这几个月是不能再伤着了。”
谁料桓槊听了这话越发冷脸:“什么庸医?几个月究竟是具体多少个月,话都说不明白,往后桓府不许他再登门。这屋子这么冷,你们便将人带回这里?自去管事那里领二十鞭子。”说罢便将静影从床上抱起,往外头走。
静影的脸靠在他怀中,桓槊顿了顿脚步,忽然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“小事”来。
小时候思飞养过一只小白狗,那小狗胖乎乎的且很听话,经常用舌头舔他的脸,后来思飞生病,饿得快死了,桓槊没有办法将小白狗宰了给思飞充饥。
静影并不像小白狗,无论是从外形还是从性格上来说。
可静影的脸贴在他心口时,让他想起来小白狗舔他的脸的感觉,湿漉漉的。
他将静影一路抱回书房,远离了寒风与潮湿,静影的脸色一下子好起来,起码不像先前那样呈青紫色了,桓槊看着她的脸,眉头紧皱。
为何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?
他不是要将静影送给石远的么,可为何看见石远对她那般,他会有一种不快之感,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奴婢,便是送人了死了,又如何?
况且他的初衷也不是为了染指她,而是
可似乎自从他将静影从思飞手中强抢来时,事情便一直在偏离他的预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