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还没有动静呢?”半是不解,半是叹息,似乎真的对她的肚皮寄予了厚望,而桓槊很快上手抚摸,顺着她的腹顺延下去,最后更是整个脑袋都贴在了她小腹上,喃喃自语:“不应该啊,连日辛勤耕作,怎会没有效果?”
而后他抬起头,堂而皇之的询问静影:“大夫开的补药,你都喝了没有?”
那视线烫得吓人,静影被灼了一下,突得收回去,往后缩着,不妨被桓槊捉住了后颈,他贴近了静影,又问了一遍:“药喝了没?”大有她不回答便要弄死她的气势。
静影最终败下阵来,低垂着目光,畏缩道:“喝了。”极是不情愿。
反而她这个态度,更让桓槊相信,她是喝了的,也不疑有他,又将视线回到了静影的小腹上,喃喃道:“莫非本大人不行?”
旋即又否定了去:“本大人怎会不行!”
他捉住静影的腿,一步步将她逼进里榻
明明那样晴好的天,突然一个闷雷打下来,静影被吓了一激灵,突然从榻上弹起身来,桓槊已然睡熟,但静影依旧不敢有所动作。
习武之人耳聪目明,以桓槊对自己的警惕,只怕睡觉都会半睁着眼睛。
长发披散在肩头,胸前一片痕迹,她抱臂端起烛台,只着一件露臂的裙子走到房门外,阿香打着哈欠,隐隐约约瞧见一个人影,然后又睡了过去。
今夜的月真圆啊,静影不禁感叹道。
又是十五夜,人该团圆的。
手臂的青紫痕迹颇是瘆人,若非长发掩盖,恐怕月色之下便会瞧见她“伤痕累累”的肩膀和背部。
桓槊于□□一道甚为狂热,加之他精力充沛,又一心想让自己孕育子嗣,更是卖力,可唯有静影知道,自己根本不会怀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