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槊依旧是那个我行我素,不顾规矩礼仪的猛兽,但凡是他想要的,也不必费劲心思,像野狗一样扑上去随意解决便是。
这便是桓槊,一如记忆之中,那个对自己予取予夺之人一样,记忆没有混乱,这些日子的温言软语也不过是他的伪装。
静影牵了牵嘴角,底下除了桓槊再没有人敢直视上首之人。
他便是要让天下人都明知,静影是他的,谁也不能伤害她。
——
夜晚,宫门已经落下锁,但静影知道,桓槊并不会乖乖回府。
如今他是越来越视禁宫于无物了,非但自由往来,而且还不避讳着宫人。
静影想到这儿,不禁掰弯一根珠钗——力气用得大了些,等回过神来时,桓槊正捧着她的手,将珠钗扔到一边。
她有些神思不属,更害怕桓槊……一想到白日的场景,再联想到大婚之日他当众杀了一个朝臣。
这个世上,还有桓槊不敢做的事吗?
“在想什么?”桓槊将静影的手放到嘴边,轻轻吻了吻,然后伸手去撩她额间的发,却不料被静影躲开,他不明所以,蹙了蹙眉头:“你怎么了?可是生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