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取过静影的莲足,拨弄着脚腕上的金铃铛,一拨一响,清脆中透着些暧昧。
静影静脚背弓起,整个人被桓槊大力地扯向他,最后更是全然落入桓槊的怀抱,她失了笑意,冷冷地看着他,叫桓槊整个人无奈又头疼。
“你再不喜欢淳于氏,也不该做出那样的事……”桓槊好言好语对她道。
静影站起身来,身仅着一条薄纱,任凭自己的曼妙躯体全然暴露在桓槊的视线下,宫室里的烛光很暗,透着股暧昧气息。
她冷冷道:“桓槊,你既要同我好,便趁早断了同别人在一起的念头,哪怕只是娶回家做个摆设,哀家都不允许。哀家虽然从前是你府上婢女,但如今皇上是我亲子,你不要脸面,哀家还要!”
听她一口一个哀家,便知道她是动了真怒。
静影的脾气算不得很好,但也不是那种后宫无知妇人,她为太后两年,从来都不曾苛待过宫人,更未曾徇私,可这次她却借口宫中宴会,将他的未婚妻淳于氏召到宫中,将淳于氏羞辱了个体无完肤。
“你是吃醋了?”他挑了挑眉,将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,刮了刮她俊俏的鼻子。
静影皱了皱鼻子,不屑道:“哀家才不会吃那个蠢妇的醋。还有你,谁管你外头有几个女人,只是……哀家只是在乎自己的面子罢了,如今朝野上下都在流传你我……若你娶妻,岂非告诉世人,哀家是个弃妇?”
有他在,天下人哪敢乱说。
可桓槊最怕的,是她伤心。
过去的那些误解分别和差点失去,但愿此生都不要再有了。
他们这些日子已为了娶不娶淳于氏的事吵过数次,每次都是静影负起地转过身,而后让桓槊一个人独守空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