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的一声好,又知道什么了嘛?怎么总爱打哑谜嘛!

乘月一跺脚,追了上去,在顾景星的身旁绕着走。

“你知道什么了嘛!”她像个振翅的玉蝴蝶,绕来绕去,“不成,你去斡难河必须得带一个走,要么是我,要么是金鸭小手炉……”

草原秋夜的晚风吹过来,凉意如秋日顶好酿造的酒,任谁闻上一闻,都要有几分迷醉。

顾景星将公主送入了毡帐,在帐外守护了一会儿。

帐中渐渐暗下去,只余下一盏幽蓝的地灯,云遮打帐中捧了需换洗的衣物出来,正看见伫立的步军统帅,微微颔首。

“明儿一早还要起身赶路,步帅早些歇息。”

顾景星称了一声姑姑,颔首道:“公主额上的伤,可要紧?”

云遮温柔的面庞上便露出笑来,“太医来瞧过了,不要紧,涂了化瘀的药膏,估摸着过几日就散开了。”

顾景星点头,拱手同云遮告别,往亲军卫扎营地去了。

明日一早的行路要准备起来,顾景星不准备安眠,在帐中听取了各部营将领的回事之后,便将身边长随姜炽传来。

“再命人走一趟宁远关,务必打探到镇北侯的消息。”

姜炽拱手称是,又疑惑道:“今晨才传来的消息,镇北侯陷入矿藏山,负了重伤昏迷不醒,莫不是又有了转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