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什么?怎么掉进河里了?”
郝建军把炕桌放到小姑娘腿上。
“别,我出去吃,别把被子弄脏了。”
“没事,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郝建军压住小姑娘的被子,就让她这么吃。
“我叫余生欢,是上河村新来的知青。”
余生欢。
郝建军在心里研磨这三个字,真好啊,余生欢喜。
“还没说你怎么掉江里的呢,若是我不在,那么湍急的江水你怕不是就冲到高丽去了。”
“好朋友约我去河边洗衣服,我不敢去,她拉着我,没拉住惯性就掉进河里了。”
看着低眉顺眼的小姑娘,郝建军主动把小姑娘归为自己人,心里暗骂傻子,谁会在这个时候跑河边去洗衣服,队上又不是没有井。
挨着江边,几乎家家都有井,有的人家更是花几十块钱挖个压水井,郝建军就在大哥结婚的时候花钱给家里安了个水井,大哥家也给安了一个,花了八十块钱,这个时候一家人一年的工钱。
也是郝建军四个月的津贴。
就算家里没有井,队上也有,完全没必要跑几里地去江边洗衣服,这要是在他队上估计被当敌特抓起来了。
生欢没想到,米饭底下居然是油津津的红烧肉,还有一个鸡蛋。
生欢没忍住夹了一块肉,唔~的皱起眉,不好吃很烂,是罐头,但是搭配着米饭还不错,自己好几天没吃饭,一次太油的不行。
控制着吃了两块肉跟一口米饭便吃不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