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建军发现跟小姑娘安置新家觉得什么都缺呢。

生欢看着两捆棉花跟几摞布说道:“给郝婶儿吧,这么多我用不了的。”

“没事儿,我爹娘那边有,我都给拿回来过,搁柜里搁着不舍得用呢。”

“那这麻袋毛线你给婶子拿些吧。”

“不用,这家里也有,你给她也没时间织,到时候都搯了。”

生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,若是郝建军在婶子跟前这么说,那岂不是生了嫌隙。

郝建军精着呢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那一套在黑市上他就学的淋漓尽致了。

生欢想着到时候还是给郝叔郝婶做衣服吧,这些技能小时候她就会了,不知道现在手法生疏没。

生欢没想到居然还有香皂跟鸭蛋粉,还有百雀羚雅霜友谊牌和蛤蜊油,现在妥妥的紧俏货,若不是爸爸的朋友在友谊牌上班,家里也不能雪花膏不断。

“军哥哥你好厉害呀!”

郝建军是发现这小姑娘了,支使人的时候就是郝建军,傲娇的不行,崇拜时候就是军哥哥,给人心挠的恨不得把命都给她。

昨天就把结婚报告打上去了,也不知道背调要多久。

生欢把东西都放进祖母给的小盒子里,家里就她跟郝建军,没有锁也没事,就是心疼精致的盒子让秦英给祸害了。

“咦!手表!啊呀我有呀!”

生欢跑过去把行李箱打开,哪天秦英叫小姑娘洗衣服,生欢拍丢就把手表收进了棉袄兜里。

可能秦英以为手表跟着一起冲走了,便没细翻,大棉袄也穿不到就被她束之高阁,恰巧逃过一劫。

生欢一时间也没想起来就给忘了,这会儿跑到棉袄兜里一淘,果然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