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建军搁厕所出来,看看表便道:“哎呀,白跑了,估摸错了时间了,但这会也得把饼子发上了,中午吃大饼子吧。”
大饼子生欢会做啊!
“郝建军,你把东西归置一下吧!我去发大饼子,再做顿肉!”
“我跟你去,给你烧火,这玩意不着急归置。”
“那拿条五花肉吧!”
“拿猪头吧,五花肉留着做红烧肉吃,给家做红烧肉这几条也不够吃的,别担心我会做,烀完蘸蒜酱吃。”
“哼哼拿着吧,我也会做,保准你把舌头香掉!”
郝建军看着小姑娘俏生生的走在前边,拿着猪头跟上去,反正这玩意做的好孬凉了蘸酱油都是一个味儿,别打击小姑娘的自信心嘛。
到了厨房一看,面上什么都没有,唯一的橱柜锁着呢,示意郝建军打开柜子。
郝建军拿出老娘早上交给自己的粮库钥匙把橱柜打开。
这时候还没分粮食,得打下来才能分,所以家家余粮都不多,可不得防着点,年年村里都有被偷的人家,郝母被偷过一回就找老拐打了个柜子,跑县城买了把铁锁。
生欢拿出个搪瓷盆,很干净没有污渍,一看女主人就是个讲究的。
“咱们吃几勺苞米面呀?”
“吃六勺,娘说农忙吃那个纯的,体格子不能熬坏了。”
“哦,我决定做猪头肉咱们可以吃那个掺棒子的,那个多,这个没有多少了。”
“也行,听你的。”其实郝母早上说的是吃那个惨棒子的,给小姑娘吃那个好的,郝建军合计都吃一样的,到时候中午在买回来点儿,谁知道小姑娘一点也不娇气。
生欢也吃过,小时候孤儿院没有人资助的时候,自己也帮着院长妈妈种菜种地,因为孩子多,苞米棒子也一起磨着吃,那么过了一年才开始好转。